闲暇的日子,常常和妻子开车出门,没有目的地也没有什么事。只是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呆着,总想在外面随便转转。有时候顺着吴府大道往西,经过新能源产业集聚区后,驶向方城至社旗的快速通道。快速通道通车路面很整洁,车也相对较少。道路两边有草莓园、葡萄园、桃园、瓜园、菜园,卖瓜果蔬菜的老农随随便便地在路边摆个摊位,搭个凉棚,就地出售自己地里出产的产品。有时候自三里岔出城,向大乘山、望花湖方向行进。坐在车里,脸色或凝重或温和,目光或专注或散漫,很是随意,也很惬意。
虽然我们不说话,并不觉得孤单寂寞,相反感到充实丰盈。免不了要听听音乐。很少听西洋乐曲,因为听不懂。高雅人士总听贝多芬、柴可夫斯基,自己也试着听过一点,但如同扁嘴子听雷,茫茫然不知其何。以我的欣赏能力,也只能听听几十年前的老歌,譬如邓丽君的《在水一方》、苏芮的《橄榄树》、李谷一的《心中的玫瑰》、蒋大为的《北国之春》、王洁实、谢莉斯的《校园的早晨》等。
偶尔也听听张杰、王菲、庄心妍的,但共鸣有限。最爱听的仍然是当年郑绪岚演唱的《太阳岛上》。记得那年参加高考,考场外大街上的高音喇叭里放这首歌,我硬是停下笔来,将它听完,使得监考老师直敲我的桌子。三十年过去了,现在每每听到“明媚的夏日里天空多么晴朗,美丽的太阳岛多么令人神往”的旋律和歌词时,内心仍然妥帖、浪漫、温馨、宁静,不知不觉间有种流泪的感觉。
算是歌声打动了我吧。这些歌曲,让我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的那个校园,回想起那些年的一些人一些事,回想起自己青春懵懂的样子。少年情怀总是诗啊。开得有些累了,就找个无人的地方停下来,下车后,点上一支烟,慢慢观看身边或远方的一些景物。这时候,觉得自己的心灵真实可触、非常踏实。
当然也会在一棵树下,久久地坐着。看着眼前延绵的青野和兀立的远山,总有片段的思绪浮在眼前。很不愿意回想自己走出校门踏入社会之后的日子,也不愿推想自己永远难以料想的未来。上周末,老家来人,说起村里又过世了一位老人,我的父辈们正一个接一个地离开这个世界。那些鲜活的面容和熟悉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。等他们走完了,我的故乡也就不存在了。
还有四五位一心惦记着我的同学故友,多年来天各一方未曾见面;电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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